半裸江山

三十六。醉视裸男

好大一个晴天啊!

我伸了个懒腰,被狮子从被窝里薅出来,梳洗打扮后,要去做我的陪姐生涯。

今天,‘大鹰族’的阿达力,因政务,要返回各自己的部落,而我这挂名的娘亲,怎么着,也得出门送送。

狮子设宴款待,我打着哈欠做陪,不时接受到月桂的目光,小心肝还跟着颤抖一下。

昨晚,真是混乱惊险的一夜,蜡烛里被人滴了**,我和月桂先后重招。

我到好,有狮子这名生猛的野兽做解药,月桂就比较凄惨一点,不知道在我的黄金右手下,交代了多少次。最后,竟然活活把人做荤了过去!

我一直怀疑,是不是我服务的太热情?太到位?太……执着?导致月桂不好意思拒绝,就这么一下下的将自己交代了?还是月桂体质不好,情绪激动,没尝试过**?

无论哪种原因,最后,都导致我的右手英勇就义,抽筋后半宿,到现在都疼得抬不起来。

狮子问起,我也只能说,是不小心伤了筋骨。难道还能具实以告,是掳你儿子的小**累的?我x!怕话音没落,我就得人头落地。我敢保证,以狮子的性格,绝对不会表彰我见义

勇为的大好市民形象地。

想起昨晚的惊险,还真有点余悸,若不是我意志坚强,一定就**了月桂,哪里还能将其藏在床下,等着捉奸人群来前来啊?真是……**……害人啊

不过,要说挺**,我最佩服的要属月桂,竟然脸都憋紫了,还衣衫完整地席卷在床下。要是我,早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要说这狮子,回来得也忒巧了,要是按照预计的明日返回,就算我过了‘**宫廷’这一关,也得被那文贵妃借着任何事端,强行扒层皮;被那玉淑媛,凶狠咬下一口肉去。

具我的分析,这事儿,还得归功于狮子派来的暗卫。当他看见我被玉尚书府的奴才围攻,出手摆平后,却没找到我,只牵回了我家四大爷。又因事发突变,定然要与狮子联系,导

致狮子忙着返回。

虽然狮子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心里有我,不然不会风尘仆仆地就返了回来,身上,还穿着狩猎时的骑马装。

也许,因为我和狮子皆是如此的骄傲,所以,没有人去询问彼此的感情,没有人去剖析这份感情的重量。

就如同狮子没有问我,为什么偷了他的腰牌出宫?而我也没有问狮子,为什么急着返回来?但是,我却要求了自由,请狮子别让人跟着我。狮子应了声好。

又打了个哈气,想到昨日的总总,眼睛不由自主的往白莲处瞄去,旦见那小狐狸伸出白皙的食指,仿佛点尝了什么美味吃食似的,轻抚上自己那淡紫色的唇畔,送入软舌中,还啵

地一声,揪了一口,冲着我,眯眼笑着。

我觉得……我只是觉得……真得只是觉得脸有些热,忙转过头,提了个大杯酒,咕噜咕噜灌下。

听到阿达力赞道:“娘,果然好酒量!”

我点头应付道:“还好,还好……”

狮子挑眉问:“什么时候学谦虚了?”

我一僵,顺手操过来一坛子酒,往桌子上一放,气势磅礴道:“喝!”说什么啊?多说多错,不说不错。我相信,狮子一定知道前晚被设计的男主角是月桂,只不过,没发生什么

,一切都不好说

到是我,现在被夹在他们爷四个当中,怎么做都不对。

与阿达力拼着酒,与草原公主拼着眼神。

为了早日勾引到陷害我的玉贵妃,我愣是穿了一套男装出来,真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偏偏好似让草原公主再次误会起我的性别,一个劲的往我身边蹭,还对我使着**裸地痴情眼神,当然,偶尔还参杂了疑惑与探索。

我在众人的高压目光中,一个不知深浅,将自己喝高了,也将阿达力父女喝走了。

两人走时,阿达力喝高了,豪情壮语中,直嚷着让我这位娘亲去草原看他,待我嫁人时,他定杀牛宰羊!送嫁妆!让我风光大嫁!

草原公主喝高了,泪眼婆娑地抱着我,一顿毁天灭地的哭嚎,直说要做我一生一世的好姐妹!若我真嫁人了,她亦愿与我共侍一夫,只愿与我长守一起。

好家伙,还没怎么着呢,竟然就多了个家庭窥视者,我冤枉大了!

我喝高了,脱了鞋子,一人送了一只,直说:“这是宝,你们且带去,留我们日后相见时识得彼此。”

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只鞋,含泪,走了。

我突然大叫:“不好!两只宝都给了出去,我拿什么与你们相认?”

具宫女描述当日之情节,我当时就开始到处脱别人的鞋子,还挨个往自己脚上套,直嚷着宝贝没了,哭得那叫个伤心欲绝!

月桂被我咬了,白莲被我挠了,就连狮子都让我扒了鞋,还穿在了自己脚上,到处拖拉着晃,最后,差点把自己绊倒,要不是狮子光脚跑下来,将我抱入怀里,我一准啃个吃土状。

这还没闹够,竟然又脱下脚上的鞋,往自己脑袋上扣,且嚎啕大哭道:太臭了,太臭了,不是我的宝贝!

据说……咳……据说狮子当时闭上了眼睛,打横将我抱起,就要往内殿走,我却要死要活凶吼道:“今天不给我宝贝,老子就放了你们的血

!!!”

所有人,愣了。

我却一个高蹿出狮子的怀抱,扑向‘烙国’使臣……身后的侍卫……的鞋子……

死缠烂打地要人家的鞋子。

不给?

那就啃你大腿!

再不给?

那就拿狮子的鞋子让侍卫闻。

结果,鞋子当然到手。

具部分群众演讲,我当时就捧着鞋子,屁颠屁颠地往里倒酒,又献媚地跑了回去,非要请那侍卫喝。

不喝?

就是不给面子!

放狮子,咬死!

再不喝?

那就用狮子的鞋子倒酒!必须喝!

侍卫被我逼得濒临崩溃,却不能发火,只能……忍着。

我见人家忍了,就更欢实了,非要给人家画《醉卧酒洒裸男图》。

哎……导致最后不得民心,被轻点了穴道,抗回了狮子的寝宫,大睡特睡到天色渐黑。

头痛欲裂的醒来,只看见**的狮子伤痕累累地躺在我的身边,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抚摸上狮子布满齿痕的青紫胸膛,大概明白了自己的禽兽行为,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

狮子却抚摸着我的后背,揶揄道:“小狮子,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哽了下脖子,往狮子怀里依偎去,紧紧抱着,听着狮子咚咚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这世上,有这么一个男人,包容着我,宠溺着我,足够了。

我突然抬起头,直视着狮子,哑声问:“狮子,一辈子,就我们两人,好不好?”

狮子微愣,用那双黑金色的漂亮眼睛凝视着我,缓缓勾起性感的唇角,以大掌包裹着我的小手,吐出让我记忆一辈子的字:“好”

我笑了,笑出从来没有过的甜美。

幸福,缀弯了我的眉梢;爱情,染色了我的笑眼;狮子,住进了我的心房。我们说好,一辈子,就是彼此的唯一。

只是……我忽略了,即使雕刻在石头上的誓言,亦会随着岁月而消磨了痕迹,而口述的承诺,真的就能执手一人,百离不弃?

酒宴上,罂粟花没有来,原来是因射猎时,受了伤。我知道后,硬是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拉着狮子要去看看。狮子无奈地陪着我,到也没说这样有多么不妥,怕是,他也记挂着呢。

带了好多的珍贵药材,做上了马车。

我仍旧有些微醉地依偎在狮子的温暖胸膛,用纤细的手指,描绘着狮子的深刻俊颜,一点点,一寸寸,直到自己闭上眼睛,都可以凭着感觉雕刻出来。

狮子用有力的臂膀环绕着我,柔声问:“做什么?”

我仍旧闭着眼睛,弯唇笑道:“把你的样子记下来。”

狮子抓住我的小手:“不用记,这张脸,你天天醒来,便能看到。”

我张开眼睛,依偎在狮子的胸膛,若有若无道:“狮子,这样的幸福,我从来每有得到过,即使感受到你的体温,听到你有力的心跳,却仍旧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就如同一场镜

花水月下的靡丽春梦。”

狮子刚毅的脸,渐渐染上温暖的春意,亲昵地捏了捏我的小鼻子,问:“山儿怕梦醒吗?”

我轻叹一声,幽幽道:“喜欢做梦的女人,总会为自己编织一个又一个绚丽的美梦,而我,是个不会做梦的女人

。梦醒了,再入戏,怕是很难。”抬起头,望向狮子,认真道:“

所以,狮子,将这个梦呵护得长些,长到我无力逃走,无力离开。”

狮子微眯了下眼睛,却无波无澜的问道:“难道山儿还会离开我吗?”

我低低的笑道:“除了影子,没有谁不会离开谁……呜……”

狮子瞬间掠住我的菱唇,以粗暴的方式,狠狠地索吻着我的柔软,大手亦探入我的裙底,划入私处,**着……

我亦使坏地将小手覆上狮子的巨大,不停地以指端刺激着他的**铃口。

这时,马车停下,罂粟花的府邸到了,侍卫不知情节严重的回禀着。

狮子低咒一声,将我抱下马车,扫了那侍卫首领一眼,吓得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跳下狮子的怀抱,狮子牵起我的小手,受着人们的朝拜,一步步走向罂粟花的屋子,看见那躺在**,仍旧笑嘻嘻的痞样男人。

蜡烛摇曳,罂粟花的脸色却异常苍白,在与狮子喧哗过后,打趣道:“就知道山儿挂记着我。”

走过去,坐到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关心的问:“伤到哪里了?”

罂粟花摇头笑到:“小伤,无碍。”

我却伸手去拉被子,固执道:“让我看看,不然不放心。”

罂粟花略显尴尬,拉着被子不放。

我揶揄道:“裸男我看多了,即使你们穿衣服,在我眼里也是**裸地。”

罂粟花却道:“伤了腰部。”

我皱眉:“包扎好了吗?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怕是没有处理好。”手下一用力,即将被子扯下,却瞬间傻了眼,忘了呼吸……

狮子动作到快,一把将被子重新盖上,染了怒气的声音,第一次斥责我,道:“甚是鲁莽

!”

我扁扁唇,表示自己的委屈,眼睛却瓦亮地瞄向了罂粟花的被子,似要望穿那锦绣的图案,再次窥见被子下的无限风景,就连出口的声音,皆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谁想到他下面

什么也没穿啊?”

罂粟花撇我一眼,唇角含了一抹揶揄的苦笑,仿佛在说:若早知道我什么都没穿,你铁定翻得更热情。

我眼望着……罂粟花的……被子,努力挣开狮子的怀抱,再次飞快地靠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床边,非常认真道:“罂粟花,你大腿真漂亮。”

“噗嗤……嗯……”罂粟花一个没忍住,笑了出了,却亦换来了伤口的痛楚。

狮子再次将我捞入自己怀里,霸道道:“与朕回宫!”

我知道狮子嫉妒了,忙抬头,安抚道:“他的**不如你的大。”

狮子一愣,罂粟花一僵,我借着机会又蹿回**,想要亲近受伤的罂粟花。

狮子一步步逼近,脸上载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仿佛是要笑,却又被怒火压抑成扭曲状,痛苦异常。

**的罂粟花,苍白的脸色转为青砖,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一双眼睛到是炯炯有神的瞪着我。

最终,我还是没有逃脱狮子的魔掌,将我抱入怀里,打包带走了。

刚上马车,我却因尿急不得不重返罂粟花的府邸。

大概没有人想到,我会去而复返,到让我听到了下人们的窃窃私语。

“主子怎么受伤了?”

“我也不知道啊,跟主子去狩猎时,主子还没有受伤。回来后,去了皇宫,回来就这样了。主子可吩咐了,此事不得外传。”

“这事儿,确实不能乱说。”

“你不问,我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