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派传人

第六十九章:拜师大礼

第六十九章:拜师大礼

事后齐思铭才知道,那条狗虽然长得难看,但是狗的本事绝对不低,这狗叫做“灵巫犬煞”是邪教自创教以來最厉害的邪灵,就是把将魔和恶如來绑一块也不是犬煞的对手,

犬煞是何如形成的齐思铭不得而知,但是齐思铭知道这家伙是邪教的镇教之宝,也是邪教的最高领导,凡是进入邪教的人都要经过它的批准,它地位比冯千起还要高出半个头,

之前犬煞说了句“两百多年了,你总算是看上了一个。”这里解释一下,表面上看冯千起只有六七十岁,其实冯千起是公元1642年生人,当时还是明代时期,是明光宗朱常洛在位期间,所以冯千起已经两百三十九岁了,

当齐思铭知道冯千起的岁数时惊讶的嘴都合不融了,两百多岁,那不成妖怪了吗,冯千起为什么要收齐思铭做弟子,这让犬煞很好奇,犬煞并沒有看出齐思铭的奇特之处,

冯千起见犬煞这么说便对犬煞解释了自己的想法,齐思铭虽然算得上天资聪慧,但是比齐思铭好的大有人在,沒必要非要齐思铭不可,

可是齐思铭抱着刘思磊时那绝望的眼神深深地吸引了冯千起,冯千起很久沒有看到这种眼神了,他当时就在想,如果把自己的本事交给齐思铭,那齐思铭一定会心狠手辣,可能还会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事,

这就是冯千起一定要收齐思铭的原因,听到这犬煞也点了点头,冯千起说的有道理,犬煞这时才注意到齐思铭的眼神,齐思铭的眼里有别人沒有的神色,绝望之中夹杂着希望,希望中透着失望,

犬煞可谓是阅人无数,但是齐思铭这种纠结的眼神犬煞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些好奇,只见犬煞说道:“既然这女娃愿意加入我们神教,那再好不过了,千起,本仙准了你的期望。”

冯千起见犬煞这么说,急忙拱手答谢道:“弟子先谢过大仙,请大仙放心,弟子一定会把这女娃子带好的,这女娃子以后一定会是”

还不等冯千起说完齐思铭就冷冷的说道:“我不是來跟你学什么本事的,我是來让你教我这么和刘思磊在一起,请你快些。”

齐思铭听了这么久只感觉是被人骗了,冯千起一直在说如何让齐思铭成为一名邪教的人,根本就沒有对犬煞说自己來的真实目的,所以齐思铭才会忍不住说了出來,

冯千起会齐思铭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看着犬煞那不善的目光,冯千起顿时急了,轻声对齐思铭说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老夫说过等你拜了师之后老夫自然会告诉你,你急什么。”

齐思铭见冯千起这么说,急忙说道:“那赶紧拜师啊,磨蹭什么呢,快告诉我怎么拜吧。”

齐思铭此时根本不怕死亡,更不怕那什么犬煞,所以一脸的无所谓,冯千起抱歉的看着犬煞,可是犬煞根本不在乎,反而对齐思铭赞赏道:“后生可畏,天下之人见本仙哪有不怕,只有这女娃见了本仙沒害怕,哈哈哈,千起,你沒有看错人。”

冯千起见犬煞沒有生气顿时松了一口气,冯千起怕夜长梦多,急忙给齐思铭行拜师大礼,冯千起写下了齐思铭的生辰八字,将齐思铭的生辰八字贴在小草人的身上,

做完这些之后冯千起拿起小草人放在犬煞的塑像前,嘴里还念着齐思铭听不懂的咒语,冯千起开始念咒语的时候齐思铭的眼皮慢慢的变重了,就好像好几天沒有睡觉一样,

齐思铭用力的支撑着不让眼皮合上,可是人一旦犯困了就什么也支撑不了了,最后齐思铭还是把眼睛闭上了,齐思铭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全世界都静止了,人就像飞起來了一样,身上轻轻的,

齐思铭就感觉自己飘起來了一样,意识也在慢慢的模糊了,可能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吧,就在齐思铭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轻喝,齐思铭只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身体里一般,全身充满了力量,

这难道就是邪教的拜师仪式吗,当时齐思铭不懂,后來才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当时冯千起利用自己的咒术逼出了齐思铭的三魂,三魂离体就意味着死亡,地府里的生死簿就再也沒有她的名字了,

三魂飘出之后就被犬煞一把抓住,犬煞不让地魂归地,不让天魂归天,更不让人魂陨灭,做到这些以后冯千起才解齐思铭身上的咒术,犬煞才把三魂又放回了齐思铭的身体里,

虽然看上去沒什么难度,但是稍有不慎齐思铭就会当场丧命,所以风险还是挺大的,不是一般的人都愿意尝试的,

做完这些之后齐思铭也算是邪教的人,但是齐思铭还不算是冯千起的徒弟,因为还沒有拜师,加入家教的仪式虽然很奇怪,但是拜师却是沒什么稀奇的,和我们白派的差不多,磕几个头,发下重事,大概就差不多了,

齐思铭知道这些之后想也沒想就对冯千起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这三个响头意味齐思铭正式加入邪教了,今生今世都是邪教的人了,

齐思铭发三个重誓,第一个就是永不叛教,第二个则是唯命是从,第三个是敬师敬祖,三者违其一必遭天谴,这些对齐思铭來说已经不算事了,他连死都不怕,难道还会怕发誓,

加入邪教,拜师大礼都结束了,齐思铭已经踏入了万丈深渊,从此不能在自拔,也不能够像以前那样自由自在了,

齐思铭是冯千起的徒弟,所以齐思铭在邪教里的地位还是挺高的但是,人人都害怕齐思铭,后來齐思铭在邪教里认识了俩个人,一个是赵文青,一个是李峰庆,当时他们二人的年纪还不怕,都是小孩子,

齐思铭一直沒有走出地窖,他也忘记了时间,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邪教出现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