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派传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齐思铭的故事(中)

第一百二十二章:齐思铭的故事(中)

齐思铭其实就是男孩子的性格,特别是在酒桌上,竟然敢拿着瓶子跟我吹,差点沒把我吹吓着,

齐思铭的酒量很好,简直跟我有的一拼,所以酒过三巡之后大家都差不多了,于是便聊开了,齐思铭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男人,成人的笑话一个接着一个,说的欣欣脸都红了,

原本以为我很猥琐了,可是当我遇到齐思铭之后却不怎么认为,齐思铭喝多了之后竟然调戏起了林菲菲和欣欣,好在她也是女人,

大约八点多的时候齐思铭的表情突然失落了下來,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变化引得周围桌的人都纷纷转过头來观望,还以为我和王明将齐思铭怎么了,

之前还好好的齐思铭,突然哭了起來,这让我和王明顿时乱了方寸,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突然齐思铭对我和王明说:“老王,老陈,你们不知道,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干这一行,一个女孩子整天跟鬼打交道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何尝不想跟菲菲姐一样找个踏实的男人,做个好女人呢。”

我和王明连连点头,害怕齐思铭在哭,只见齐思铭举起半瓶酒一饮而尽,看着我说道:“喝,你们也使劲喝。”

我和王明对视一眼也急忙举起面前酒一饮而尽,齐思铭见我俩喝了酒,又对我说道:“可是沒有办法,我师父当年救我的时候就让我发誓,让我以后要继承这一行业,要不然我就不得好死,你们说我是不是也是沒有办法的。”

我和王明再次点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呆呆的看着齐思铭,齐思铭又喝了一口酒狠狠的说道:“这都怪我爸,要不是我爸,我现在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我和王明都一愣,想不明白为什么齐思铭就牵扯她爸的身上,只见齐思铭对我们说起以前的故事,

齐思铭说那时候她还沒有出生,她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所在的农村基本也是与世隔绝很偏僻,村里只有十几户人家过着安详的日子,各自相敬如宾从來就沒有争吵也沒有矛盾,

当时齐思铭的母亲怀着齐思铭,就快要临盆了,一天齐思铭的父亲正在农地里干活,突然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齐思铭的父亲转头一看这才知道是自己的大哥,也就是齐思铭的大伯,

齐思铭的大伯焦急的对齐思铭的父亲说齐思铭的母亲要生了,齐思铭的父亲闻言心里一阵激动,丢下锄头就往家里跑去,

一个即将要当父亲的男人心里的那种喜悦简直就是无法言表,齐思铭的父亲恨不得此时身后长出两双翅膀立马飞回去,

齐思铭的家乡在偏僻的农村,所以在山上有很多墓,有碑墓那是有后代的,可是也有沒有碑的墓,经过岁月的洗刷只剩下一个小土堆,

野地里出现小土堆平时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所以都会敬而远之,可是这时齐思铭的父亲一心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回家,所以便沒有在意那些小土堆,遇到小土堆都是一蹬腿迈过去,

就是因为这样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当齐思铭的父亲回到家之后,齐思铭的母亲已经生下了齐思铭,当时虽然是重男众女的时代,但是有总比沒有好,所以一家人对齐思铭倍感爱护,

可是谁也不知道,齐思铭出生之后却给原本平静的家带來了灭顶的灾难,

齐思铭出生时是大胖姑娘,所以也好活,基本就是吃饱了睡,睡足了吃,一家人都高兴的合不拢嘴,可是就在齐思铭出生第七天的傍晚齐思铭突然出事了,

齐思铭无缘无故的开始发烧,对于刚刚出生七天的孩子,发烧可以说是毁灭性的灾难,顿时一家人都慌了手脚,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齐思铭所在的村子里沒有大夫,走出去也要半天的时间,但是天色以晚一家人只好用土方法给齐思铭降烧,那个土方法就是拜神,

可是奇怪的是神一拜齐思铭竟然好了,而且跟沒事人一样,这下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都说是祖宗显灵了,

农村嘛睡得早,再加上白天要干活,所以齐思铭的父亲见齐思铭沒事便早早的就睡着了,可是那一夜齐思铭的父亲做了一个梦,

在那个梦里有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头正恶狠狠瞪着齐思铭的父亲,那老头很是吓人,脸上的表情要将齐思铭的父亲吃了一般,

齐思铭的父亲见到这一幕顿时从噩梦里惊醒过來,额头上满是汗水,齐思铭的父亲刚想转身给齐思铭盖被子,借着月光却发现自己的床前站着一个黑色身影,看不清样貌,

齐思铭的父亲一声怪叫吓醒了所有人,包括齐思铭,齐思铭醒來之后就哇哇的直哭,齐思铭发出哭声之后那个身影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齐思铭的母亲也被惊醒,所以抱着齐思铭直骂齐思铭的父亲睡毛楞了,齐思铭的父亲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明明看见了一个身影站在床前,但是这时已经看不见了所以也不敢说话,只好回到被窝里继续睡觉,

这事还不算完,第二天一大早齐思铭父亲就醒了,也忘记的昨晚的事,毕竟今天还要干活,和往常一样齐思铭的父亲一个翻身坐了起來,就要下床,可是却发现不对劲,

齐思铭的父亲想要将脚移到床边时,却发现自己脚竟然沒法动,这可吓坏了齐思铭的父亲试了好多次还是沒效果,

齐思铭的父亲刚想转身叫妻子,却发现在中间的齐思铭满脸通红,看來又发烧了,齐思铭母亲醒來之后见到齐思铭发烧,丈夫下身瘫痪顿时就哭了,这或许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天大亮,齐思铭的大伯闻讯赶來,见到这一幕也是眉头紧皱,一口一口抽着旱烟,半天说不出话來,

在当年一个男人那可是家里的顶梁柱,顶梁柱要是顶不住了那这个家也就离倒不远了,齐思铭的母亲只是一个女人,根本什么也不懂,只能一个劲的哭,

这时齐思铭的大伯突然想到什么,急忙对齐思铭的父亲说:“你最近有沒有冲着啥。”

冲着啥就是惹了不该惹的东西,听到这话齐思铭的父亲这才反应过來,也想起了昨晚的身影和噩梦齐思铭的父亲直冒冷汗,于是便将昨晚的经过都告诉了齐思铭的大伯,

齐思铭的大伯也算是明白人,听到齐思铭父亲的话后顿时眉头皱在一起,仍旧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半天才说道:“这下子遭了,看來是有东西赖上咱们家了。”

此话一出别说齐思铭的父亲,就连齐思铭的母亲也知道怎么回事,顿时的哭的更加惨烈了,眼泪跟自來水似的,

齐思铭的父亲也是想了半天对齐思铭的大伯说:“可是我也沒招惹啥啊,这可怎么办。”

齐思铭的大伯想了想说:“不管你招沒招惹啥,总之是有东西赖上咱家了,我这就出去找个有本事的先生回來。”

齐思铭的大伯说完这些之后便急匆匆的走了,只剩下齐思铭一家三口你看我,我看你,看的大家后背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