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派传人

第一章:陈雨桥

第一章:陈雨桥

以下我讲的故事大家就当茶余饭后的消遣吧,还是那句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千万不要模仿。人们把科学解释不了的事都归于迷信,就像我见过的有些病到医院里查不出也看不好,可是某些神婆,大神,半仙给泡杯茶,烧章符,点柱香就能好。这叫癔病!就是人们把它归于迷信的一种。

故事的主人公不是什么特殊人类,也没有特异功能,更不会上天入地。只是他懂一些阴阳常识,知道一些符咒之术,懂得比普通人多那么一些。

我们九零后都看过英叔的电影吧?是不是从小就觉得学道之人牛X哄哄的!其实不然,世界上每种人都有自个的活法,你幸福有人比你更幸福,你痛苦有人比你更痛苦。

我就是主人公,主人公就是我,我叫陈雨桥,听听,这名字怎么样?肯定有人说这是女的名字吧!对,从小到大都有人这么说,我长这么大就不满意那个名字.

为啥呢?雨桥,说男的吧有个雨字算什么事啊,女的吧有个桥字难听不?所以说导致男不男女不女的,不论不类,没办法叫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想改也改不动了。

记得小时候我问我妈为啥叫这个名字,我妈她想也没想就告诉我:要是没这名字你能长这么大吗?瞎问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据说我小时候是个早产儿,而且产的不是时候,算命先生说我的八字缺火少水轻木。据说百年一遇,反正说的挺邪乎的!

当我还是婴儿的时候那叫一个体弱多病,也不知道是早产的缘故还是八字轻的缘故,也可能是两个一起的缘故,大家应该知道八字轻的人通常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当时只是那么理解的。

我妈说我满月的时候几乎都是在卫生所度过的。我奶奶跟我说,有一次,大家都以为我死了,锄头都拿好了,准备去挖坑了,可是当时我还有半口气提着谁也没敢把我埋了啊,就这样那半口气一直提到现在。还有基本上晚上不睡觉,一夜一夜的哭,这可苦了我的父母。

话说难养吧还得养,毕竟我还有一口气提着,更何况我是可以随身携带作案工具的爷们呢,也舍不得给别人,更舍不得丢了。

也幸好我外婆当时叫明白人现在叫迷信人,大冬天抱上我去问神,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了名字,还有了一大堆干爹干娘,那些干爹干娘可都不是人,当然也不是鬼,那玩意儿是神,干爹中的最有名当属顶顶大名的猴哥,砸龙宫,闯地府,揍玉帝的齐天大圣,干娘那更多了去了。都说子不言“父”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还有一个传奇宝贝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只管它叫‘黑三角’!那东西不大,应该算是个等边三角形,等边三角形啊就是......得,我不充大尾巴狼了,大家都知道。那玩意儿用黑布缝的,里面有张纸应该是个符吧!

说来也怪自从带上黑三角,和认了那些干爹干娘以后晚上就踏实多了,不哭了也不闹了,也少生病了。早产儿体质在那里生病的频率还是比别人都多了去。我妈曾经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拿一百元大钞绑起来都比我个大了!

虽然说多病吧,但还是平平安安的长大了,可是体格摆在那里终究要比同龄的孩子小上一圈,六岁看上去跟三四岁没什么区别,显得特年轻。

我家里也不是特别有钱,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只有过年才回家几天,母亲又要干农活,所以我小时候一般都是跟着邻居的一位老大爷,那位老大爷可了不起,他姓陈名阳章,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先生,帮人看风水,去癔病,定八字,选日子......

为人也好总是笑呵呵的,我管他叫爷爷。虽然七十多岁了可身体却十分的硬朗,看见小孩子总是一阵熊抱。

平常在他那里只要他有空就会教我下象棋,写毛笔字,拉二胡,我也很亲近他,他总是说我长大有非凡的作为,不过到现在始终没有什么作为。我有时看他画符他也不藏着。还会和我耐心的解释,当时小也听不懂就当听故事,有时一听就是一下午。平常还会和我坐在树下讲故事什么水鬼啊,吊死鬼,替死鬼...

后来长大了就要上学接受教育,渐渐的就疏远了他。也都怪老师说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我才把他当做神棍看待,看见他就跑。可是我见那老师三天两头在路边烧纸,要说烧给他亲人吧,那他亲人在地底下都能开银行了不是?

直到有一件事发生我才意识世界上可能真有某种东西科学还没有发现。这事也是我童年的阴影,每次想起都后怕!

我记得当年才二年级九岁吧,那种年纪都不知道什么是危险,那时刚刚七月天气炎热,比我大的孩子都有去游泳,而几个小的家里家教摆在那,敢下水回来“吃面条”大家肯定不知道什么是“吃面条”吧?

在我们农村比城市好,揍孩子没有什么拖鞋,鸡毛弹子更没有搓衣板,为啥?搓衣板哪有空给你跪啊,鸡毛档子在农村可比人金贵,拿来打人毛掉了,算谁的?农村的拖鞋都是那种硬梆梆的,一脱鞋的攻击力不比降龙十八掌差,舍不得!

在农村打人孩子的都是小小的竹枝绑成的,通常父母为了便捷,美观,震慑,**等做用,都会说:那谁谁谁过来吃面!我们知道此面非彼那面啊,也是面无好面,肯定吃的你泪流满面。在我那边面条是一种非常神圣不容亵渎的东西。好吧,遛题了。言归正传!

因为,所以我们游泳总是要躲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去,好几个不怕死的包括我,在学校商量的一下午,终于想到一个好地方,那地方是个冷水池就算炎炎夏日也是寒冷无比,周围都是荒地,杂草有一人高,绝对没人,那地方也有听说闹鬼,一到傍晚就有石头砸水面的声音,从前那里还是农地就因为听说闹鬼所以那地就不要了,渐渐的便荒芜了。都说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也就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才不怕,换是如今就是给钱都不愿再去。

当时一连七人都是**岁的孩子,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到了池子边我便感觉不对劲不敢下水去,大家肯定会问我怎么不对劲,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对劲,似乎感觉脑子里有人告诉我:不要下去,下去你就上不来了。

我把这事和他们一说反而被他们骂了一通胆小之后便不在理会我,我见他们不相信只感觉是自己的错觉,可能真是胆小吧,当时小也没去想。见六人都下水就剩我一人在岸上美曰其名叫望风,也叫观察敌情,就是看有没有大人路过。话说这鬼地方去哪里有人?

所以便不在看周围,只看他们游泳了,看他们玩的那叫一个开心啊。几次差点禁不住**被骗下水,也可能是我命不该绝,或者意志坚定没有下水,要不我今儿个就不会给你们讲故事了。

说那池子还挺大,旁边一圈还不深,最深也就一米多,而越往中间就越深,反正淹死我们绝对富裕,到底多深我也不知道。当时那些人也都是不会游泳,也就敢在边上玩玩。

在我看他们看的昏昏欲睡之时,迷迷糊糊的看到好像多了一个人,七个!当时就想没错来时就是七个,在想想不对啊,来时七个可我在岸上没下去啊,怎么水里还有七个?当时一下子清醒了,再仔细一看脑袋嗡的一声,完了,肯定碰上水鬼了。

见那东西朝一个叫陈海的伙伴游去,我顿时慌了,一边大喊:“陈海快上来。”

一边捡石头朝那边砸去。可能那东西知道我发现了它。在水里瞪了我一眼,我算是看清楚那东西的真面目了,也吓不敢再动,更说不出话来,只是傻傻的看着它。那东西的脸比常人的脸大上许多,可能是被水浸泡的缘故吧,显得很是臃肿,穿着一身黑长衣破破烂烂的,还有一双眼睛是红色的,甚是吓人。

陈海也听到我在叫他,便抬起头来问我干嘛,可是话还没说完就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倒在水中,他使劲挣扎却依旧没能站起来,更是慢慢的朝中间飘去,像有种力量在拉着他,我慌了,我知道陈海要是到中间那就必死无疑了。

我鼓着胆子喊一声“不好了”

我记得声音很大,其他人这才回过神来,有几个胆子大的快速游了过去想去拉陈海,可三个人确拉不动一个,反而像是被陈海拉着走一般,也慢慢朝中间飘去。看着他们在挣扎我不顾一切迅速跳到水里,衣服都没脱,也幸好他们离岸边不远,虽然在水中奔跑阻力很大,但是我还是很快的冲到他们那里一把拉住最后面那一个,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拉住他们便不会在朝中间飘,不动了。

我使劲将他们往回拽,突然一阵反力,脚下一滑跌倒在水中,好像是那东西放手了。心中一喜,马上挣扎的站起来一看,心又沉到了谷底,水里包括我就六个人,陈海不知道哪去了,大家都知道坏了也都怕了,快速回到岸上,有的在岸边撕心裂肺的喊陈海,有的去找人。

过了有十几分钟终于来了几个大人,先是将我们骂了一通,再看着水面却没一个人敢下水去,就在岸边看着,渐渐的人越来越多,我全身湿漉漉的坐在石头上。

最后好像是我母亲来把我接回去的,在回家的路上看到陈爷爷匆匆的赶来,看到我便停了下来,先是是骂了我一顿,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骂,虽然忘了他骂的是什么,语气还是比较关心的,最后问我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他没有等我回答便又朝里赶去,那一夜回家自然少不了“吃面条”可是那一夜的泪不是因为“吃面条”吃痛了,而是在为陈海伤心。那个从小到大的兄弟就这么走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葬在哪里。

如果当时我极力阻止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如果当时我们相信那些东西就不会这样了。因为这件事的始终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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