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总裁大人!

090 你还委屈了?

090 你还委屈了?!

“亲,我!快!”安唯一捧着宫城的脸颊,像一个女王一样地命令着。

宫城羞得脸颊通红,深深地呼吸着,“安小姐,你冷静一点!你……”

“你香得好想把你chi,掉!”安唯一突然猛地一跃,捧起他的脸颊,娇笑着,小鼻头探到了他的脖子上,耳畔边,“好香香哦!”

这时,房门突然打了开来。

宫城背脊一阵冷汗惊悚地冒起,僵,ying地转过身,只见独孤信站在门口,一脸阴鸷,布满了寒霜。

“总……总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宫城简直不敢与他对视,不知不觉中,就连舌头也开始不听话了,像打结了一样,“安……安小姐……她……她被刘永春下药了!”

“呜嗯!”安唯一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地捧起宫城的脸颊,娇嗔道,“抱……我!不许动,让我亲……你!”

宫城突然间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小声道,“安小姐,请你不要这样,总裁在!”

“你在说什么!”安唯一气呼呼地嘟起嘴,捧起他就要亲,亲。

宫城吓得转过脸,抱起她的身子走向了独孤信,然后将怀中的安唯一放到了地上。

安唯一离开他的怀抱后,就像没有长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独孤信一副看戏的样子,全然没有要抱她的意思,宫城无奈,只好扶起她的身子,将她完完全全地交到了独孤信的手上。

“对不起,虽然已经极力赶到了刘永春的家里,但是,安小姐已经被姓刘的给下药了!”宫城低头满怀歉意地自责着,“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总裁,您注意身体!明天见!”

宫城说完,转头就走,暗自松了一口气,回到车厢里,脸庞依然很红很红,再看向别墅,只见独孤信抓着安唯一的胳膊,一动也不动。

他轻轻地笑了,这里始终比去医院好!

有一句古话说得很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呃……刚才的香……香没了!”安唯一抬起头,看着眼前面若冰霜的男人,鼓着圆溜溜的杏眼,一眨也不眨地打量着,“你……是……谁?”

她见眼前的男人一动也不动,伸出手指头戳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瞬间,眼前一片光亮,“你……是冰块?真是结实!”她转过头四处环视着,“刚才的牛奶香香呢?”

独孤信眸色一阴,深邃的黑眸布满了冷鸷,他松开了手,冷冷地转过身。

她被下,药了?!

跟他有关系?!

那天,是谁理直气壮地吼着信错了人!?

既然骨气非凡地与他断绝了来往,现在找他做甚?!

“啊……”

他刚一转身,安唯一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呜嗯!”安唯一吃痛地轻,吟着,身体里火,苗,越焰越烈,冰凉的地板有那么一瞬间让她得到了解,脱,她贪,婪地趴在地板上,“好……凉快!”说着说着,她就撩,起了身上穿着的白色tee恤。

独孤信漠然转身,一看到她趴在门口,像一个婴儿一样蜷缩着,身上的tee恤也被她拉起,白xi的肌肤就那样bao,露了出来。

鹰眉猛地紧蹙,他沉沉地闭了一下眼,这个女人……

下一秒,他眸色一沉,冷冷地走到她的面前,提起她的身子,就像在拎一只布,娃,娃,一样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愤愤地用脚蹬上了房门。

“啊……放……开我!凉凉!凉……凉……我要……凉凉……”安唯一惊叫着。

独孤信揽腰抱起她,鄙夷地斜了她一眼,往楼上走去。

“呜嗯!坏蛋!”安唯一揪着他身上的休闲tee恤,气呼呼地瞪着他。

独孤信抱着她,走进卧房后,用脚踢开浴室的门,将她放进了浴缸里,打开了水龙头,又拿起花洒,粗鲁地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淋了起来。

“呜嗯……好冷……”安唯一惊叫着,挣开了他的手,在浴缸里跳了起来,脚下一个不稳又倒在了浴缸里。

因为是冷水,当然冷了。

不一会儿,浴缸里的水就满了,安唯一全身都湿透了,她抱着膝盖,坐在浴缸中,一言不发地强忍着,此刻,她的身,体,里,正经历着一半冰冷,一半火焰。

眩晕,迷蒙的意识在冰水的ci,ji下,缓缓回过了神来。

这里是哪里?

她缓缓抬起头,一看到独孤信面无表情的那张俊脸后,她顿时惊得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动!

宫城呢?

不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吗?

为什么会来这里?!

独孤信丢下手中的花洒,攫起她的下巴,“现在清醒了?”

安唯一心猛地一阵紧缩,她想要装做不认识他,可是清醒过来后,她就认出了是他,她想要装傻,可是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清醒了就滚出去!”独孤信冷冷地开了口,转身就走,“浴室给我打扫干净再滚!”

安唯一的心凉如止水,她冷笑,紧紧地抱着自己,将脸埋,ru了水中。

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这里来?!

这跟送上门有什么区别?!

她那天已经跟他吵成那样……

没有了呼吸,她越来越感觉到窒息,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整个肺都要炸了,她难受地探出水面。

虽然冷水降下了她的体温,但是那种悸动的感觉还是没有消退下去,反而愈发的汹,涌了。

安唯一起身走出浴缸,径直走了出去,全然将刚才他的警告忘在了脑后。

独孤信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只见安唯一走了出来,他冷冷地转眸叫住了她,“站住!”

安唯一停住了脚步,漠然转过身来,“怎样!”

“地板上全是水珠,让我费神,打扫干净再滚!”独孤信冷漠地道。

安唯一轻咬了咬唇,她想像风一样一瞬飘走,迅速逃离这里。

她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浴室里,心莫名地泛起了疼痛,眼泪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难受地蹲坐在了地上,没有了凉水降温,zao,热很快再一次袭来,全身都痒,得难受,歇斯底里地想要被紧紧地拥,抱,渴,望着……

她用指甲掐着自己,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必须快点打扫干净这里,然后离开这里。

她擦掉泪水,环视了一眼浴室,没有清洁工具,眼睛落在了大浴巾上,她抓起浴巾,擦干了滴水的头发,又拧干了身上tee恤上的水,她正欲走出去时,双眸不由落在了小橱柜上放着的剃须刀上。

双腿不停使唤地走了过去,伸手拿起剃须刀……

因为她进浴室很久都没有出来,独孤信也起了疑,他不耐地看了一眼浴室,见她还是没有出来,他放下手中的书本,不耐地走进了浴室。

当他走进浴室的那一瞬间,眸色一紧,只见安唯一趴在地上,手腕上全是血,地上也满是血迹,他的双眸落在了剃须刀上。

他几个大步冲了过去,抱起安唯一的身子,“该死的,安唯一!你给我醒醒!”她就那么讨厌他?宁愿自,残也不愿意求他?!

安唯一缓缓睁开了眼睛,瞳孔无光,流了太多的血,十分的虚弱,她以为用疼痛可以盖过那种迫切想要的感觉,可是没想到只是雪上加霜。

独孤信抱起她走出了浴室,拿出医药箱为她止血,包扎。

整个过程,安唯一都是直直地盯着他,不发一言,任由他包扎。

独孤信给她包扎完后,愤愤地瞪着她,气得掐住她的下巴,“笨女人!”他有听宫城说过,刘永春还欠安唯一广告费,想必刘永春是以此要挟她去找他。

“你的脑子只是为了好看才长的?!”独孤信冷声低咒着,一个老男人晚上约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好事?!

她还是一点也没有长进!

突然,一股酸意袭来,安唯一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吼咙像是要窒息了一样,难受得紧,她强忍着咬住了唇瓣,转眸,不去看他。

笑吧,笑吧,她就是没有长脑子!

独孤信的心口一阵又一阵地紧,缩,鹰眉紧蹙,“你还委屈了?!”

安唯一转过脸来,气呼呼地瞪着他,双眼通红,泪水早已盈满了眼眶,“谁让你不管我的!”是他把她踢走的!

“噗!”独孤信冷冷地白了她一眼,“现在知道我好了?!”

“屁!你就是个混蛋!恶魔!混球!王……”八蛋!她气急败坏地骂道,看着他脸上逐渐阴鸷冰冷的表情后,还是把那两个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独孤信邪睨着她,扣住她的下巴的手指收紧,再收紧,抓起她的手腕,猛地拉进了怀里,低头,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那种浑厚的霸气,迷,人,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包,围,住。

窒,息,心跳加速,她没有反抗,只是被他这么一吻,所,有,的,火,苗,一瞬间,都,被,点,燃,了。

眼泪潸然滑落眼角,吻也变得酸涩起来。

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这样……真的好吗?!

独孤信放开了她的唇瓣,手指轻滑着她的脸庞,抬眸,深深地望着她,两个人都在喘,呼吸是那样的急,促。

安唯一被他刚才的那一个吻深深地迷了住,那绵长夺走她所有呼吸,让她窒,息的吻,击溃了她的自尊心,她所有的骄傲……

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全是药,物,催化的作用,否则她不会有那种心跳加速想要更多的感觉。

对视了长大十多秒之后,安唯一主动攀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独孤信猛地拉开她,眸色一邪,轻挑起眉骨,唇角荡漾着一抹冷,魅,“谁准你碰我的!”

安唯一盯着他的脸,几秒之后,狠狠地啃了一下他的唇,离开,盯了他几秒,又狠狠地咬住他,故意很用力地啃他的下巴。

独孤信扣住她的下巴,“下,了,药,后,身子十分的mg,真的吗?”说完,他就邪,e地上下其手。

安唯一咬着唇,但还是忍不住那一声声柔,弱,无,骨,动听悦耳的声音。

她离开他算起来有一个月了,这整整一个月,他都是清水和尚。

独孤信拨掉了她身上的所有,抱起她将她ya在了沙发上。

“呜嗯!”

“啊……”

身体里的yw得到了宣泄,安唯一娇,喘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从沙发上到,chuang,上,他带着她尝,遍,了,各,种,zhi,势。

一直到天亮,她才得到解,脱。

那种感觉,不在了!

她恨他,因为刘永春的一袭话,“向独孤信汇报赛后战绩……”

可是,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她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唯一缓缓睁开眼来,望着天花板,她最终还是跟他……

缓缓过后,她转眸看了看大床边上趴着的男人,她撑着手肘想要坐起身来,骨头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她浑身酸痛,简直像是被拆了骨,又被大卡车给辗了一样,她看着自己一片狼,藉,完全无法直视。

强忍着痛意,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下了床。

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摸着那冰冰凉凉的衣服,她真的很不想穿,因为衣服还没有干,但她还是全部,套,在了身,上。

安唯一转眸,蹲坐在地上,看着**沉睡着的男人,一动也不动,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他。

若是,这时,独孤信睁开眼来,看见她这样子看着他,会吓一跳?!

他这种人怎么会被吓一跳……

忽然,安唯一心中一个激灵,他把她害得这么苦,让她这么痛,她也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

她从包包里拿出笔和餐巾纸,写下,“谢谢你的服务,昨晚很开心!”

然后,她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块硬币,看着纸巾上的话,再看着手中的一块钱。

她把纸巾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再将硬币放到了纸巾上。

——独孤信,各种高贵,冷艷,美,有木有?——